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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富的写真照片

陈国富的生日是1958年05月13日,出生于中国台湾。

  “我会开始做电影,其实是误打误撞的成分较多┅我这辈子所做的事情多半都是这样来的,很少是我经过计画之後,按部就班地走过来,拍电影也是一样……”

  初进电影圈时,陈国富觉得自己不管写影评还是拍电影都非自愿,一厢情愿的认为这一切之所以会发生多半归功于命运。但他却不止一次的提到,年轻时发现电影经常给自己带来一种莫名的感动。他这般力陈那最原初的,在黑压压电影院中的感动,似乎才是他之所以会进电影圈的动力,这一切从来不只是命运而已。陈国富在八十年代初开始写影评,81和82年当过金马奖国际影展策划,之後编过《希区考克研究》、《布列松》和翻译安祖(Andrew, Dudley)的《电影理论》,看的出来这时陈国富求知欲极度强烈,翻译艰涩的电影理论和研究布列松对一个非学院出身的人来说,应该不是易事。

  导演陈国富虽然拍的片子不多,但在台湾电影界,甚至我们这边都有不少影迷支持,名气自然不小。他的《征婚启事》、《美丽与哀愁》很多人都曾看过、夸过。在台湾新电影运动中,杨德昌、侯孝贤等人是领军人,陈国富等人是继承者,因此电影风格虽有自己格局较小、精致细腻的特色,但仍旧脱离不了新电影运动所形成的小众、特受影痴、影评人赞赏的艺术电影气质。



陈国富的变动与哀愁
文/何瑞珠
『我写过的所有电影文字通通都是稿约、工作、朋友催逼的结果,也就是说,没有一篇是自动自发完成的。』 【注一】
『我会开始做电影,其实是误打误撞的成分较多┅我这辈子所做的事情多半都是这样来的,很少是我经过计画之後,按部就班地走过来,拍电影也是一样┅』 【注二】
小野说∶「《恋恋风尘》原本找陈国富拍,在当时很多导演抢著出风头时,陈国富却拒绝了。他很能忍耐,很清楚自己要的东西。他很实际,也很有眼光,最重要的是他很能说服人。台湾新电影刚起来时,他就曾说服法国最前卫的《电影笔记》记者奥利佛·阿萨(亚)斯(张曼玉前夫)来台,要把台湾电影介绍出去。直到今天他也说服哥伦比亚投资他拍电影。」 【注三】
「我小时候看家里人卖皮鞋,感到很卑微,都在呼拢人,『啊,你这样穿好合噢,你的肤色配这双鞋正好┅』不知说真的还是假的,我好尴尬,每天目睹这样的事在眼前发生,我尽量不在家里。爸妈想教我卖皮鞋,我把头转过去,根本不想要知道。」 【注四】
有一次他在香港过境大陆时,听到旁边一位小台商在讲电话,虽然只是个小生意人,但是他在电话中提到警觉对手将要赶过自己,同时提到怎麽做才能保持五年後优势的地位。陈国富说,关於这一点,他觉得他比较像是这位步步为营的典型台湾生意人。 【注五】
这是陈国富不同年代不同时期讲过的话,现在一次并列,看来有点相互矛盾,但人总在成长与改变,只有政客才会说什麽「一路走来始终如一」这类不合逻辑的话,人会成长,也当然会改变,改变理论上应是有逻辑可寻。虽然我不太确定我找到的逻辑是否是真相;但我也和陈国富一样,也不过就是在应付稿约,只能尽力行就一篇我能诠释的版本。至於强作解人的担忧,也只能自己负责。
I. 八零年代的知青
『我只想回到小时候看电影最原初的感动,大家坐在偌大的萤幕前,跟著哭、跟著笑、跟著high!』
【注六】
『我有这样一个从来没有熄灭过的愿望,希望能把电影回归到集体的、仪式性的感官经验。』 【注七】
初进电影圈时,陈国富觉得自己不管写影评还是拍电影都非自愿,一厢情愿的认为这一切之所以会发生多半归功於命运。但他却不止一次的提到,年轻时(或年幼时,端看他每次不同的发言场景而定,有时是发现安东尼奥尼和费里尼,有时则只是小时候看电影)发现电影那刻带来的感动。他这般力陈那最原初的,在黑压压电影院中的感动,似乎才是他之所以会进电影圈的动力,这一切从来不只是命运而已。
陈国富在八零年代初开始写影评,81和82年当过金马奖国际影展策划,之後编过《希区考克研究》、《布列松》和翻译安祖(Andrew, Dudley)的《电影理论》,看的出来这时陈国富求知欲极度旺盛,翻译艰涩的电影理论和研究布列松对一个非学院出身的人来说,应该不是易事,他也说过,在他当影展策划的年代,当然不可能出国看影展选片,他挑的电影都从他阅读的大量文字资料而来,在多重转译後,可能送来的影片和他想像中的电影,根本就是两回事。他的方法如今看来有点「瞎子摸象」,当时应是障碍重重,但他似乎凭著某种无以名之的热情和蛮力在做这些事。
假如想从他的杂文集《片面之言》找出他当时喜好的电影类型,就会发现有点陷入五里雾。书里从马尼拉影展纪闻,到讨论一部从法属马汀尼克出产的加勒比海电影《小约瑟的故事》(Rue Caes Negres)无法脱离自我殖民意识,到他赞叹布莱恩狄帕玛的《剃刀边缘》,含括的电影类型十分繁杂,其实我怀疑陈国富即使现在不当影评人已经很久了,但仍保有这类博览的习惯。
陈国富彷佛因为位处第三世界岛国,更加努力的去熟悉西方,甚至当时西方热中於凝视的亚拉非洲,换言之,当时身处热带岛国的年轻影评人,却在脑中漫游全世界。另外,我觉得间接造成他异常碌力的是当年高压的戒严气氛。要是当年的欧陆艺术电影像现在这样蔓延的犹如家常便饭般,陈国富或许就不用那麽努力地搜寻和囫囵吞枣那遥远的理论和电影,但就因为在那个年代,什麽都是禁止的,也因此多知道这些「禁忌」就有了某种不可言谕的快感。
本能的「知识焦虑症」,让他一直都需要藉由大量而广泛的阅读来抒解,当然他也因此知道更广更多的电影风格。而这也让陈国富在台湾导演中有点不同。与他同辈的导演多半都有强烈的个人印记,他们拍过很多部电影,但类型统一,甚至有时的镜头都带有一致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