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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贝特尼的写真照片

保罗·贝特尼的生日是1971年05月27日,出生于英国伦敦。 他身高191cm。

  贝特尼经常被称为“那个长得像裘德洛,但却比较便宜的家伙”,他金发蓝眼,身材高挑,一头桀骜不驯的短发,三十过半的人看起来仍有几分大男孩的跳脱劲,不太像是已成家立室有了两个孩子的父亲。

  保罗·贝特尼出生在一个表演世家,父亲和母亲都是演员,祖母和祖父也都是从事音乐或艺术行当,他走上演艺之路也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虽然贝特尼外型并不十分出众,但是却非常具有可塑性,可以适应各种各样类型的人物,在他饰演过的角色中,既有神经质的匪徒,也有文质彬彬的科学家,既有吊儿郎当的游吟诗人,也有严谨睿智的海军医生,都给观众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他与同到美国发展的英国演员伊万·麦格雷戈、裘德·洛年纪相仿;他娶了好莱坞最货真价实的美女做老婆;与他演过对手戏的都是明星级大腕,包括汤姆·汉克斯、哈里森·福特、拉塞尔·克劳和希斯·莱吉尔;他在尼科尔·基德曼的私人飞机上有一个专属的座位;他的屁股比脸先成名……当你想找一个“裘德·洛等级、但片酬更便宜一些的演员”时,你就会得到他的名字--保罗·贝特尼。

  1988年的伦敦一整年都处于梅雨的淅沥与阴霾中,有一位金发碧眼的男孩天天都会坐在威斯敏斯特大桥边上自弹自唱,风雨无阻,他很少与行人有眼神的交汇,只是低着头轻吟着只有自己才能听懂的音符,白到几乎透明的面颊上总是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困窘……夜晚降临后,他会信步走回离此不远的小公寓,与一对女同性恋分享着同一个厨房和浴室,还被迫养了让他恶梦连连的成堆蟑螂作为“宠物”,连最基本的温饱都难以维持--这就是保罗·贝特尼17岁时过的日子,当受够了在来去匆匆的陌生人面前卖弄自己最心爱的吉他后,他换了一份新工作,虽然工作的内容和他涉世未深的年龄极为不符:为刚刚死去的人清理身体。但渐渐地,因习惯而麻木的贝特尼终于能够冷眼看待生离死别,双手也从颤抖变得平稳有力,就这样做了一年的尸体“清理工”。

  贝特尼出生在一个颇为富裕的演艺世家,本不应该过得如此辛苦,完全可以通过父母甚至祖父母的裙带关系轻松地走上童星直至扬名的顺畅道路,可是,那却是贝特尼对那个家庭由恨到爱之后的事了。1971年生于伦敦的贝特尼,对这个大都市还未形成某些具体的概念,就随父母搬到偏僻的乡下居住,他对此次举家迁移一直万分沮丧,因为城市与乡村的文化反差令这个适应能力本来就异常慢的男孩更加自闭,而他的新同学似乎也缺少一些山村孩子独有的淳朴,经常以欺负这个容易害羞的“外来客”为乐,贝特尼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贝特尼的父亲西恩为了激发他“男人”的一面,甚至把他送到海军学校就读,结果两个月之后,贝特尼就因疑似抑郁症而被送回了家。然而,就是这个身高超过一米九、有点内向、有点娘娘腔的瘦竹杆男孩,却在16岁那年突然叛逆得像换了一个人。

  16岁的贝特尼为何突然辍学离家,只身来到伦敦?宁可在街头卖艺也不肯回到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温暖的家?事情源于他8岁的弟弟马修正好在那一年遇到了意外,从高处重重地摔在了水泥地上,被推进手术室后,就再也没醒过来……当医生证实马修已经脑死亡,只能靠呼吸器维持生命时,是西恩亲手签下了停止生命供给的同意书。悲痛欲绝的贝特尼在内心深处一直无法原谅父亲,因为是他终结了弟弟生的希望。然而做了一年的“清洁工”,贝特尼终于能够明白老父亲深埋在心底的悲哀,在生老病死这样不可逆转的自然规律面前,人类是多少地渺小和无能为力。

  决定“子承父业”的贝特尼在19岁那年重返校园,进入曾被皮尔斯·布鲁斯南奉为“戏剧天堂”的伦敦戏剧学院进修。在参与了多场戏剧演出后,他的表演天分得到了初步的肯定。贝特尼发现演戏是赚钱的好门路,演舞台剧的空档还会在电视剧中跑跑场。然而,手里有了不少闲钱的贝特尼却不能免俗地犯了年青人都会犯的错误--沉迷于毒品。可能是压抑了二十来年的“坏种”基因终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贝特尼对可卡因的依赖来得异常迅猛,很快就成了需要静脉注射的深度瘾君子。当时他正在拍摄系列短剧《大卫·科波菲尔》,吸完毒品的贝特尼总会变得疯疯癫癫,砸毁了自己在酒店的房间不说,还在飞机上引发了一场混乱……一场意外使他从这次“误入歧途”中清醒过来,当时贝特尼的一个朋友来探望他,因糖尿病复发晕倒。贝特尼不敢打电话叫救护车,因为他的房间里到处堆积着毒品,他只能亲自为朋友注射胰岛素……从此以后,他再也没碰过毒品。

  1997年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是贝特尼的银幕处女作,然而,如果不是因为年少轻狂嘴太臭,他本应早两年闯进影迷的视线--当时他应邀在洛杉矶和一位知名制片人会面,两个人的谈话是在友好的气氛中开始的,可是当他们谈到好莱坞时,贝特尼将自己心目中的感受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那些电影就像是一堆让人恶心的狗屎……”后来话题转至美国的外交政策,贝特尼又一次表现出不适时的“坦诚”。终于,那位制片人忍无可忍:“既然你这么厌恶这座城市,为什么不滚回去?”贝特尼觉得这是此次谈话中最有建设性的一句话,第二天就飞回了伦敦。所以,当贝特尼为《勇敢的心》(1995年)试境时,虽然得到梅尔·吉布森的极力推荐,却因为那位制片人从中作梗而不了了之。

  2000年,保罗·贝特尼终于得到一个勉强可称为“主角”的出镜机会,《天王流氓》中,他和马尔科姆·麦克道尔饰演一个精神病杀手的不同时期。而贝特尼真正被美国主流所熟识,则是次年的《骑士传说》,不过他本人却对这个角色不以为然:“只要你肯光屁股、被人打成猪头、再懂得用地道的英国口音骂脏话,观众就会原谅你在其余的时间是多么傻到家……”人们那个时候仍然对“保罗·贝特尼”这个名字一头水雾,但当提及就是在《骑士传说》中摇屁股那个黄毛时,则马上会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自此之后,贝特尼在好莱坞真正顺风顺水起来,他先在朗·霍华德的《美丽心灵》(2001年)中成了拉塞尔·克劳能够全心依赖的精神好友;又来到拉斯·冯·特里尔的独立影片《狗镇》(2003年)中化身为年仅17岁的处男;还在《复仇时刻》(2003年)作为一名堕落的牧师一味装深沉。2003年1月,贝特尼得到了《美丽心灵》带给他的最大馈赠:迎娶曾获得奥斯卡最佳女配角的詹妮弗·康纳利进门--两人都是不切实际的浪漫主义者,在书信来往了一年半之后,就步入礼堂。

  自《天王流氓》之后,贝特尼就成了“坏”之典范,只要他点头,《红龙》(2002年)中拉尔夫·费因斯的角色本应该属于他,只是贝特尼觉得人生苦短,不应该浪费在“重复自己”上。贝特尼的坏种相虽然有目共睹,可惜由于好莱坞电影实在缺少“坏”得有水准的角色,他也只能被迫暂时弃“坏”从“好”。当《温布尔登》和《怒海争锋》同时向他抛出了橄榄枝时,贝特尼因为老友拉塞尔·克劳和对导演彼得·威尔的崇敬选择了后者,却受到《温布尔登》的导演理查德·隆克莱因自愿将拍摄时间挪后的礼遇--这算是对贝特尼急升的明星地位的一种变相肯定。

  贝特尼对于浪漫喜剧的认识似乎还停留在襁褓阶段:和一个不是你老婆的美女“虚情假意”一番--简直和度假没什么分别。但当他专门为《温布尔登》经过了几个月的网球特训,并为了保持运动员的身板而远离了最爱的美酒与香烟之后,就不做如是想了:“我觉得自己成了一个过分注重身材、疯狂健身的同性恋。”

  理查德·隆克莱因的初衷是想将贝特尼打造成与休·格兰特一样的浪漫喜剧白马王子,可惜一部《温布尔登》就把贝特尼拍堵了,想起来都泛恶心,他觉得:“大银幕上的白马王子就像被模子套过,都一个德行;倒不如反派角色来得有挑战性,如果你不想坏得很变态,还可以坏得很可爱,或者坏得很无奈。”所以,隆克莱因只能退而求其次,善加利用贝特尼“坏”的一面,让他在新作《防火墙》中“欺负”哈里森·福特。同一时间看上贝特尼这一“特质”的还有朗·霍华德,他在超过一亿美元预算的《达·芬奇密码》中为其预留了位置--白化病杀手塞拉斯,还美其名曰为“连妆都省得化了”……当然,这只是朗·霍华德开的一个自认为很幽默、实际上很低级的玩笑。看来今年的保罗·贝特尼,先会坏得很可爱,继而坏得很变态。

  传闻贝特尼已经接受克里斯托夫·诺兰的邀请,出演新一集《蝙蝠侠》的头号反派“小丑”……要我说这是一件没谱儿的事,因为目前贝特尼惟一的“计划”,就是陪老婆詹妮弗·康纳利去非洲拍摄她的新片《血钻》,做个全职奶爸,专心照顾他们的儿子斯特兰,然后享受享受难能可贵的家庭时光。

保罗·贝特尼演出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