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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战士(2003)的海报和剧照

晴空战士于2003年上映。晴空战士也被叫做Wonderful Days

2002年,日美两国联合制作发行的《最终幻想》成为了影史上的一个昂贵注脚。影片的巨额投资,与少得可怜的微薄收入极不相衬,差点导致SQUARE与哥伦比亚两家公司真的来个“跳楼大贱卖”。中国古语有云:吃一堑长一智。才时隔一年,我们的邻居高丽前赴后继出产的《晴空战士》也即将成为韩国影史上的一个注脚。这当然只是笔者的一家之言,希望观者不要太过于当真,当然也希望不会太离谱,这样才会显得笔者的“精准预测”。这当然不可能是因为电影的关系,是因为影片的巨额投资。影片的总投资高达125亿韩元,其中日本注资2500万美元。这使得影片成为韩国影史上投资最高、制作最大的动画片。随着电影科技的日新月异,制作电影的成本也不断地呈上升趋势,用股票市场的术语来形容就是:牛市。这种数字竞赛的现象对于股民来说那可是极为开心的事,然而对于电影或电影市场是福是祸,那可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影片英文名为“Wonderful
Days”,直译为“美丽日”,这个片名来源于影片。影片中的人们住在一个以制作污染物为能量的城市,人们被泾渭分明的分为两个阶级,势力阶级住在城市里,衣食无忧,而城外的人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主角韩华(音译)是一个被驱逐出势力阶级的边缘战士,他毕生的愿望就是希望让头顶上那一片被黑云遮盖的蓝天重新变得云开月明,能够让人们重新沐浴在阳光下。
很显然,影片选取了科幻题材,主题非常明朗:环保。随着计算机特效技术的不断进步,使得科幻题材影片有了更富于表现力的手段。以往那些科幻场景只能在作家或是漫画家的笔下呈现,难以搬上大银幕。然而频繁使用电脑特效,会导致影片的制作成本直线上升,一再地超出电影公司的制作预算。与影片中创造出细腻庞大的场景所使用的计算机特效来说,影片的剧本更像是电影学院剧本创作系新生的作业。在看影片的时候,笔者老感觉是在看宣传动画。所以笔者戏言谓之不像电影,而更像是某一款大型网络游戏宣传动画的超级加长版,谓之电影版广告。
影片的拍摄计划得以执行,更大程度上是由于幕后计算机特效师的强力支持。众所周知,韩国现在的游戏产业正如日中天,动画电影的技术后援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游戏产业中的那些计算机特效师。片中CG构建的场景,在现在的游戏宣传动画中比比皆是。这跟《最终幻想》的情况有些类似,影片的制作公司和同名游戏的制作公司是一家。然而,不同的是《最终幻想》可以依靠同名游戏的“名声在外”来吸引观众买票入场,却依然落得门可罗雀的惨烈状况。当然这与发行地点在美国不无关系,影片的东方神韵对于一向喜欢简单、热闹的老美观众来说无疑是看懂影片的一道天堑。
我们可以发现,影片中的CG与二维平面画风共存,稍微有一点游戏经验的年轻观众可以从片中任何一个截图中清楚地区分开来。比如,人物造型一律采用平面画风,建筑、道具物件均采用3D建模构造。关于CG与平面画风放在一起是否和谐的问题,见仁见智,不过,笔者感觉不是很合拍,这种制作技术上的明显割裂让我始终无法投入影片所营造的科幻世界。除了这种的明显割裂,还有诸多小细节的不统一。比如摩托车扬起的烟尘,笔者发现这一次是平面画风的,而下次却又变成了CG的了。影片在动画技术上的选用显然没有做到统一、相互融合,这种不统一带来的后果是带给观众的混乱感觉。同时采用CG和平面制作方式的动画电影有很多,比如《小马王》等影片,但两种制作方式占同样比例的影片似乎不多。笔者认为还是要分出个主次关系出来,以哪个为主要制作方式,以哪个为辅助制作方式,辅助的制作方式不要太过明显。
然而电影终究是电影,计算机只不过是它的一种辅助手段,如果喧宾夺主地站到前台来,那就糟了。对于电影而言,计算机特效做过头比没有做好本分更具破坏性性。如果观众需要看眩目的计算机特技效果,那可以去一遍又一遍看游戏的宣传动画好了。比起眩目的CG特效来说,影片的剧情几乎“无懈可击”,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赘言的。总结起来两个字:俗套。无论是主角的设定,还是剧情的发展,都是似曾相识的面目。
这不是电影,这是一场秀,这是一场电脑特技秀。